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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定的那天傍晚,我從衣櫃深處翻出兩件制服和制服褲,心裡只希望學校只換了教官、老師,沒有把制服也換了。
我跟尊換好衣服,帶了些可能會用到的物品就跨上尊的摩托車前往學校。
根據老師提供的資料,我們翻入學校的時候並沒有遇到教官。但由於政府的規定,所有學生都得住校,我們如果在校園裡晃來晃去一定會被教官發現的。
於是我們就往宿舍走去,剛好混入最後一群要回宿舍的一年級新生。教官還大聲的問著新生知不知道房號,教官可以帶。我看了一眼教官,是新的,應該不認識我們。於是我推了推尊,示意她往應該是二年級的二樓走。
到了二樓,我們發現學校把兩間教室倂成一個班級的寢室。而寢室的號碼,則好像是電腦亂碼run過一般。這邊一間二年級,那邊一間一年級,還有幾間是一、三年級倂在一起,更別說那長得要命的房號。
不一會兒,那群新生擠了上來。這時候我還真慶幸這些新生還沒忘記吵鬧、推擠,不然我們馬上會被發現的。
這時我趁機遮住學號,問旁邊的新生說,「這位同學,請問妳怎麼這麼聰明啊?每次都能記得住房間啊?」
「妳是剛轉來的啊?」她看了我一眼又說,「看號碼啊。前兩個是進學校的年份,在兩個是班級。後面三個三個一組的是房間裡的人的學號。懂嗎?」「嗯我懂了,謝謝。」
搞懂了詭異的房號,我跟尊急忙找尋我們班的房間。當然,那牌子上是不會有我們兩個的學號。因此我們很著急的想要在人群散去前找到我們班的房間或是遇到可信任的人。
就在尊找到一間我們班的寢室時,我正好瞄到另一間的牌子上寫著胥黎的學號。我想與其一間不知道有誰的房間,半夜行動的時候被發現,還不如請胥黎幫我們掩護。來不及跟尊解釋,我只簡單在尊耳邊說了胥黎兩個字就拉了尊進了房間。
應該是過了二年級的就寢時間,房間的燈雖然開著,但在門外卻看不見光。房內能有些人在走動,我跟尊低著頭走著,找尋著空的床位。
眼尖的尊發現了每張床底下還有一個像大抽屜一般可以拉出來的雙人床(是從短邊,不是從長邊,也就是,不是從側面拉出來。睡覺的時候,為了不妨礙動線…還得關起來…)。當然床底下的空間不會大到哪去,但冒著危險繼續尋找實在不妥。尊率先鑽了進去,看了一圈之後還小聲的說:「枕頭很軟耶!」我苦笑,怕悶的我原本想頭朝外睡的,不過怕被巡房的教官認出來。在大家都睡著前我恐怕只能悶在裡面睡了。(尊說:這床我也塞不下吧)
等我鑽進去,尊已經在裡面睡著了。我笑笑,要混進學校神經鐵定已經緊繃了很久。可惜這裡面真是悶到極點,我實在是沒辦法睡得著。過一會兒,外面的燈都熄了,想必最後一批學生也進入寢室了。正想也瞇一下時,我才突然想到我忘了跟胥黎說我們已經到達學校的事。我慢慢爬出床鋪,輕聲的在熟睡的人中找尋熟悉的臉龐。好不容易在最後幾張床上找到了胥黎(謝天謝地,她沒睡在神秘的抽屜床裡)。不過胥黎的警覺性真不是普通的高,我不過輕輕拍了她一下,她就馬上警醒,手上還多出一把不知道打哪來的美工刀。(胥黎…妳該不會都握著美工刀睡吧…)
這可是大苦笑了。我舉著手等她戴上眼鏡看清楚,我確定胥黎相當驚訝,因為她手中的刀都要掉下來了。我又笑笑,大概說了一下我們進來的理由,並請她提供教官大概會出現的地點。沒想到胥黎像是早就準備好了,還交出一疊資料給我。謝了她之後,我回到床「上」,跟尊說我去上廁所,不過實質是去找文件的可能地點。尊大概真的累了,只應了我一聲就繼續睡。於是我輕聲的走出房間,老師說文件應該會在校史室。最糟的是在校長是,不過校長室晚上不會有人在,只是巡邏的教官比較多。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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