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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早上八點鐘,也許是手機的震動,也許是不知名的預感,我爬出溫暖的被窩

就在睡眼惺忪想要看現在幾點的時候,我拿起手機,看見了那僅有四個字的簡訊:「音儒走了」

說來妳想必是會笑我的吧,尚未清醒的我,還想著妳走去哪了,出國深造了嗎?我想妳是會笑我的,但我多麼希望妳是真的出國深造去了。而不是讓這僅有四個字的簡訊使得我不禁懷疑起這是愚人節玩笑。

是玩笑吧?搞錯了吧?這些念頭在腦袋裡幾百轉,我卻遲遲不敢求證。兩年,兩個高中同學,這是老天開的玩笑吧?就連日子都這麼相近

要寫悼念文,那日期真是近的嚇人。去年因為小飄,雖然沒有跟大家相聚,卻也有輾轉聽到妳的近況,還想下次聚會的時候好好聊聊,誰知道竟然是沒有下次了。

 

妳說,要我怎麼樣忘記妳練習小提琴時認真、自信的神情?又要我怎麼不記得就在上課前,我轉過頭跟後面的妳玩起捏手的節奏遊戲;當我無法重複妳的節奏時,妳用認真又帶玩笑的口氣說「不對喔,重來。」和最後我無奈投降時,妳開朗的笑容,這些畫面也一直在我腦中。

所以說啊,總是到了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狹隘異常。因為我竟想不起後來妳跟誰比較熟,明明是在同一班卻想不起來更多跟妳的互動。

當然,也想不出妳為什麼這樣做的原因。

 

但不論妳的理由是甚麼,現在也不重要了吧。

妳以妳的方式,告訴我生命的重量,不是由自己一個人衡量的。

但如果可以,我希望是有另外一種方法可以讓我體悟,而不是這種。

我們可是會想妳的啊……

 

總之,祝妳一路好走。要是上帝那老頭兒阻礙妳,記得告訴喬安娜,叫她幫你伸冤啊。

 

音儒,一路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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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riusLupi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